雨泽脸一红,有点不自在的扣上衬衫的扣子,脸转向车外,一会让化妆师处理吧,我困死了,先睡一会说完就眯起了眼睛。
程俢桀一般在床上很温柔,很少会弄的人下不来床,昨晚却一反常态的用上了力气,要不是雨泽反复求饶说今天一早就要去剧组拍戏,程俢桀的本意是要让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床上的,看到在自己身下哭红了眼睛的人,一下子就心软,这才放过了雨泽。
程俢桀站在宏达大厦的最顶层,俯视整座城市,在他过去的四十年的生命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早就安排好的,他只需要一步步的走过就可以,除了最开始的几年会在商业上取得成绩的时候兴奋,近几年连并购案这样的大案子的庆功会他轻易都是不参加的,完全成了宏达商业帝国背后神秘的大掌柜。
不是程俢桀刻意低调,而是他觉得繁华正当时众人的热捧多是虚伪的嘴脸,而夜深人静曲终人散的时候则会更加让人寂寥,他当然不缺人陪,一个眼神就有或漂亮或清纯各色男孩纷纷投怀送抱,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在最初的新鲜感过后就再也提不起劲头,半年已经是极限,周围的朋友也知道他这个脾气,隔一段时间总会给送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