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事。”金翎挑眉,庄绮梦对木忻还真是不一般,木忻不过是第一天来上班,就打电话来慰问。
“没事了。”庄绮梦挂了电话,她站了起来,拉开窗帘,从高层看下去,下面的车子和人都显得那么渺小。
金翎觉得庄绮梦是犯傻,以前早就和她说过,逢场作戏就好了,送来的美丽年轻的ròu_tǐ享用过就算了,那么当真做什么?爱情什么的,最无聊了。
女性卫生间往往是办公室文化所不可缺的地方,八卦滋生蔓延的温床。
“新来的木经理,果真是国色天香。”
“传闻东日集团的庄绮梦是同性恋,咱们新来的木经理和她关系匪浅,料不准是裙带关系,才能爬得这么快。”总是有眼红的人,捕风捉影的说着从未被证实的传闻。
“不过,以木经理的姿色,做销售做得好也不奇怪,谁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我若长成她那样,估计我也能在不到三十就爬到经理级别了。”
“就你,照照镜子吧。”一群女人不正经的笑开了。
事不关己的谢轻容觉得此情此景莫名的熟悉,不论高中还是大学,也时常在卫生间等许多女人聚集的地方听到类似的流言,说也奇怪,木忻明明都是和自己在一起,也总会传出木忻去酒吧坐台、被包养这种完全不负责任的流言。当时自己觉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木忻那张脸招女人妒忌是正常的。
经过三年前的事后,谢轻容觉得自己现在是心硬如铁了,生不出半点同情。
等外面的声音散去后,谢轻容也完事了,打开卫生间的门,与此同时,隔壁间的门也打开了,出来的人竟然是木忻。
木忻看到谢轻容有些意味,也有些惊喜。谢轻容则是有些诧异,她在里面,很显然外面的话,她都听到了,以当年木忻的个性,会直接冲出去和那些八婆面对面的吵起来,即便不吵,也要现身让那些人尴尬,三年后,这厮成熟了不少,懂得忍了,还是说那群女人说的事情,她都做实了。就像三年前,让她解释,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容容。”木忻首先开口叫谢轻容。
谢轻容瞄了木忻一眼,不理会木忻,打开水龙头洗手。
“人总是要成长的,不能像以前那么冲动了,她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完全不在意。”木忻开口说道,似乎在解答谢轻容之前的疑惑一般。
“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再说了,所有事情,并不总是空穴来风,你确实就这么贱过。”谢轻容冷冷的说道,在看到木忻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后,意识到自己说得话好像有些重,但是谢轻容却一点都不内疚,如果自己变刻薄了,也都是因为她。
“容容,三年前的事情,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木忻觉得自己心很疼,但是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她毁了容容的幸福那一天,她就知道自己大概不会被原谅,虽然心里总是存着那么一点奢望。
“到底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呢?”谢轻容笑着反问木忻。
木忻看着谢轻容,容容明明在笑,为什么,自己却感觉这么冷呢?确实是自己天真,木忻不敢再看着谢轻容,黯然的微微敛下睫毛,洗了手,便匆匆准备离开,在容容这里,她总是那么狼狈。
谢轻容看着匆匆离开的木忻的背影,她是数据敏感的人,一点误差都不允许存在的人,向来心细如发,所以木忻走路的不自然还有脚踝处的微肿,谢轻容不难看得出,也不难猜到应该是被自己昨天推的,明明脚疼,还穿高跟鞋,疼死活该,谢轻容冷酷的想到。她和木忻认识十年,有多在意这个人,就有多恨这个人。
木忻回到办公室,自嘲的笑了,容容怎么可能这么快原谅自己,自己果真是太心急了。木忻,三年了,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冲动没大脑,一切要从长计议才行,木忻用指头轻轻敲着办公室的桌面,显得有些焦虑。
木忻因为脚疼,没有开车,准备拦的士回家,这时候熟悉的宝马停到自己跟前,很显然这是庄绮梦的车。
木忻犹豫了一下,才上了庄绮梦的车。
“以后别来接我了。”木忻淡淡的说到。
“哦。”庄绮梦看着前方,也是淡淡的应答道,到木忻家的时候,她侧过脸,想亲木忻的脸颊,被木忻避开了,庄绮梦习以为常了,但是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庄绮梦看着木忻离开的背影,恐慌的感觉到,这个女人真的要离开自己了,虽然她从来不属于自己。
金翎看着正在喝闷酒的庄绮梦,平时金翎是不会想去搭理庄绮梦,因为这个女人八成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但是看到她完全不像平时趾高气扬的样子,还是让金翎有些不习惯。
“你还好吧?”金翎随意的问道。
“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觉得最好呢?”庄绮梦似乎在问金翎,似乎又在自言自语,自己对木忻是如此,木忻对谢轻容也如此吧。
“虽然得不到她的心,你总归也糟蹋过的她身体,到底还是能平衡一些。”金翎不以为然的说到,心什么的,最虚无,哪有年轻的身体来得实在呢?
“你信不信,我也连她的身体都没得到过?”庄绮梦终于把视线移向金翎。
“那我只能说你很圣母了,你们不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如果是这样,金翎要鄙视庄绮梦了,明知道木忻要踩自己上位,却不乘机捞点好处,这种赔钱买卖,自己绝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