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叹了口气,招呼着旁边的护士准备把尸体移送太平间,顾朗前后看了几眼,把同意书交给医生,终究咬咬牙追上了沈沉。
他一直跟在沈沉身后,跟着沈沉上了出租车,回到了家里,看他麻溜的把客厅的圣经,脖子上的十字架以及其他种种东西打包放进了一个纸箱里,丢放在了家里仓库的角落。然后他坐在卧室里累的喘气,伸手擦了擦汗以及混在汗液中莫须有的泪滴,他看着顾朗好几眼,然后说:“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顾朗想说些什么,但沈沉却适时的扭开了头,显然不想听的姿态,他只好道:“你好好休息,这几天你就在家,我给老大说,案子的事你也先放放……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顾朗走之前特意给沈沉关了下门,然后他就靠坐在门口好一会,听着里头的动静,生怕沈沉一不小心就想不开,家里的隔音措施不是很好,但却一直安静了许久,在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里头微微的啜泣声。
顾朗心里一紧,这跟在医院里的哭明显不同,但无论哪个都能让他觉得身体被挖了一个好大的口子,他已经不能再冲到里头给沈沉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