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野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已经清醒了,米洛斯又道:“好像没事,那我回去睡了。如果你再做噩梦,我会再过来的。”
说完,不等凌野作出什么反应他便关门离开了。
凌野还处在刚才米洛斯吻了他的懵怔之中。刚才的吻是什么意思?
老实说,米洛斯也不明白当时自己怎么就头脑发热吻了上去。他站在凌野的房门前,用手摸着刚才吻了凌野的唇上,心里暗暗为难——明天该用什么脸去面对他才好?
他以为第二日见面会有什么不同,但米洛斯与平常一样非常自然,让他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一个梦。
这样他就没能开口问米洛斯关于那个吻的事情。
陈纪平认为人太多一起上飞机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最好要错开班次,所以改成让他们分批在不同的时间飞往日本。
宋飞云觉得临时做这个的改变会对组织带来不严谨的影响,唐非清却赞同陈纪平的做法。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快,随机应变才应该是特事部的最高处事方针。
被安排同一个班次的八重优羽,莱纳多,米洛斯还有凌野在飞机上相视无语了很久,八重优羽终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