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安这次没有甩开衣袖,而是将那柄从不离手的软剑掉到了地上。
“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已经颤抖,正如他那只已经拿不住剑的手。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难道你现在连听我说话都觉得恶心吗?”这一刻,皇甫广帛忽然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缓缓松开对方的衣袖,却还是忍不住擦过他的手指——他的手指还是那样,长茧处虽然粗糙但其它地方却细腻如玉;他的手指还是那样,永远都少了几分应有的热度,总是冷冷冰冰但握着的时候却总觉沁人心脾。
而就在这时,他的手背忽然传来那种沁人心脾,同时唇上亦是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