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睡不着就数数呗,散什么步啊,万一受着风寒了,受苦的还是您自己。”
“…………”
“您还是赶紧回屋吧,夜里冷。”
“知道了,啰嗦。”
“我看着您回去,不然您肯定还继续在外头晃荡。”
“…………”
遮遮掩掩挪回屋,邬琅立马把包袱塞回床底,盯着地面定定呆坐一会儿,他狠狠抹了把脸,脱掉沾满寒气的衣物,往被窝里一躺,抱着被子一夜无眠。
第二日,两人相处一如平常,就好似主子没有脑子抽筋半夜在雪地散步,而侍从半夜出恭也没遇着这抽风的主子。早饭一过,邬琅将将在院里舞了两套剑法。清雅院那边已然有人前来禀报,环疏院已经收拾妥当,主子随时可以入住。
邬琅讶然,衡莲君说最多两日,现在可是24小时都没过去。
一旁的明月则是惊呆了。只是在清雅院来人面前装得一板一眼,回复的话也得体有礼,挑不出毛病。意思意思给了点赏,便让那人回去了。
门一关,明月就蹦了起来。
“主子!我们要换去环疏院了?我们要去环疏院了!”
“主子,这是不是意味着您又得王爷恩宠了!”
“主子,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