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色似紫菇,长如官生之臂,颤巍巍不止。”鸣玉抬眼向繁季望去,繁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白光一现,七叶精赤的站在繁季面前道:“你无耻,居然就,居然就……你个老色鬼。”他抓过池边的衣衫,披上飞快的消失了。
繁季慢慢沉下水,把那浸湿的衣衫扔上池边,轻轻的弹了一下那倒挂金槌,那物微微的动了一下,直挺挺的站着,繁季的脸上现出一抹笑来,仰躺在池边,七叶……
七娘看着睡的正酣的官生,笑着帮他擦了嘴角的口水,低头开始缝制手里的衣衫。繁季告诉他说这孩子长的快,他缝的时候要做的大些,免得做完了就小了。
官生长的快,七娘手里的衣衫刚缝完,他穿上刚刚好,七娘笑着帮他拉平衣襟,笑眯眯的把他抱在怀里,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紧紧的抱着,生怕一撒手,他就跑了。
听着外头的吵闹声,七娘的嘴角翘的高高的,常笑的身边养的人都是这样的有趣。自那年易阳跑到了这里,常笑追来后听说繁季要为官生养魂,就再没回去。在旁边盖了茅屋,易两人住了下来。而后他身边的那些动物也追了来,先是大青二青,再是小金和那条青龙。
说起那条青龙,易阳吃了那大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