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也才刚到。” 何立群假惺惺的说。她心里也怄的可以,自从怀疑余可乐可能是她孙子后她就挠心挠肺的想要个答案,结果儿子不争气,竟然不往下查,她当然坐不住。只是余庆也不请阿姨,让她想得到一点余可乐的dna都不可以,只好自己亲身上阵了。
余庆开门大家进去,余庆去准备茶水,容胜岳去换了家居服,这原先只是跟着余庆一起,只是后来觉得家居服软软的穿起来更舒服,他也养成这个习惯。何立群也不做,对余庆说“我可以去乐乐房间看一下吗,他今天不在家?”
“直走尽头那间房是乐乐的房间。” 余庆说,“他上幼儿园。”
“我忘记了。”何立群假笑道。余庆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耸肩去准备点心茶水,水果拼盘。要是何立群在这里看见了,一定会感慨一句这待遇是鸟枪换炮啊!
何立群拎着包去余可乐的房间,温馨整洁的房子,何立群跪倒在床上去找余可乐掉落的头发,找啊找啊总找不到,“你在干什么?”
余庆站在门口问,何立群被吓了一跳,背着余庆用手拍胸口,转身后却很高冷的说,“我听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