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风说不好俩人的关系现在到底是什么,但很清楚跟以前是不同的。他早过了白羡这种年纪,或者说这种阶段在他生命里根本短到不存在,以前是无暇顾及,如今是没这心情。简单来说,他做不到无欲无求地把一个人放心里,何况这个人就在眼前,又不是碰不到,这就是他有时候忍不住动手动脚的原因。
可以这么说,每晚在吹熄煤油灯之前,迎着白羡窝在被子下那盈盈跟鹿一样干净清澈的目光,他总忍不住心头一动。最后又强自压下去。
风一日日暖起来,春风一夜间吹醒了屋前那一株矮桃花,粉嫩娇妍的色泽连白羡这种木头性子有时也会望两眼。林晚风索性折了两支将开未开的插在房里,晚间能闻着淡淡的桃花香入眠,也颇有雅骨。
少去母亲的医药开支,他不必再从早到晚身兼数职这么劳苦,挑了桩比较喜欢的差事,将其它都辞了,减去每月两人开支也还能剩一些,能买点喜欢的东西,或是存着蓄起来。
这一日他提早收了工,回家之前脚步弯了弯,去邬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