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生了侧隐之心,因为这个娃娃是新的生命,如一张白纸,任由我涂抹,所以我决定亲自教他,让他成为我最好的玩具。
娃娃被赐名叫千问,如同我的名字居然一样奇怪,他很聪明,只我微微抬眼,他就明白我的意思,我微笑,果然是一个好玩具。
五岁那年,我忍受不了终日面对着夫子那张脸,于是想溜出去玩。
“千问,我想出去玩!”我肯定地告诉他。
三岁的娃娃刚能站稳,乖巧地奶声说:“是,太子!”
“穿上我的衣服,扮成我睡床上,就说我病了!”我眨眨眼提示到。
小娃娃的脸立刻白了,从小生活在这宫中,让他过早的成熟,知道了事情的轻重。
黑宝石一样的眸子闪着犹豫的色彩:“可是师父会骂!”
“哎呀,只要你不出声,没人知道的!”我不耐烦地说。
小娃娃委屈的嘟着嘴,虽然他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