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冰从床下掏出收拾好的郁波的袜子,将他们一条条摆在郁波的脸上,也掏出手机,和熟睡的袜子郁波来张亲密的合影,摆出胜利的v字手势。
闪光灯一亮,郁波被臭醒,不用说,一顿身体补偿在所难免。
“你别亲我,你的嘴巴好丑。”张冰抱怨道。
“这是对你的惩罚。”郁波说。
“想什么呢?”师傅突然进来,拍了一下张冰的头,将他从幻想中带出来。
“去,跟着他,外面有位吃了你茶杯蛋糕的客人想见见做甜点的师傅。”
“师傅,您才是做甜点的人。”张冰畏惧着,不敢抢功。
“黝黑,你真把我当成那种和徒弟抢功劳的师傅了,你可真是瞧得起我呀。我要怕你,为什么还推荐你,就是想要你早点接我的班。我也不小了,儿子大了在外地,我想早点出去陪他们。可是这间饭点的甜点不能断,有几道常做的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口味适中,很多人都喜欢。我看你这孩子不错,就从面点哪儿要了你。”
“师傅。”张冰感动得无以言表。
“好了好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