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解贺兰骢的衣结,明显觉得他身体僵住,皇帝暗叹一声,却是没有停下手上动作。
皇帝这几天因贺兰骢一直不舒服,干着急了半天,可他看见太医就躲,知道他心里恐惧尤甚,皇帝也不忍再让他害怕,便不再诏令太医请脉。每天晚上,抱着这具令他心里温暖的身子,一觉睡到天明,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可皇帝终究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yù_wàng旺盛,又不愿去找两宫贵妃纾解,天天搂着的人想要又不敢,简直快要了这九五之尊的命。
今日,见贺兰骢比起那几日,明显好些了,这身下的反应又起来,实在不愿再忍,皇帝解了他的衣服,不顾他一身的僵硬,便将人扑倒。
埋首在他胸前,皇帝呼吸急促而紊乱,贺兰,朕今天不能再忍,朕真的忍不住。贺兰,放松,放松啊见身下人更加僵硬,皇帝有点着急,可又不敢使力过大,万一伤着了,前些天的那些温柔讨好就白做了。
别,我、唔贺兰骢被皇帝仰面朝天拥在床上,衣衫半敞,他不愿委身男人身下,尽管知道这是不得已,他没的选。前些天麻木的承受了很多次,唯这原始的反抗心理,却始终抹不掉。不反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