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身上不停摩擦。
看到孙航哲副可怜模样,寂随风终究不忍心继续折磨他,便伸手帮其解开束缚。
领带尚未完全松开,孙航哲的欲液已经如火山喷发般喷薄而出,弄湿寂随风的腹部、胸部,甚至飞溅到寂随风的脸上。
孙航哲的后庭阵剧烈收缩,任寂随风做好对抗的准备,依然在奋力挣扎之后被迫缴械投降。
寂随风无奈地叹口气,等着自己的宝贝重振雄风。
孙航哲仿佛突然之间被抽掉骨头般,软倒在寂随风怀里,鼻息粗重。
寂随风担心闷坏孙航哲,连忙解开勒住后者嘴巴的领带、拔掉小毛巾。
嘴巴总算重获自由,孙航哲张大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嘴巴麻木的仿佛不是自己的,睡梦中的孙航哲因为极度的不安全感而低低啜泣起来。
寂随风意识到被欲火吞噬的自己犯大错,连忙解开捆绑着孙航哲双手的领带。
他紧紧搂着孙航哲,极尽温柔地吮吻、舔弄着后者的唇舌。
开始,孙航哲还跟个木头娃娃似的不做反应,只知道流眼泪。
渐渐的,嘴巴恢复知觉,舌头也灵活地追随着寂随风的香舌。
当柔媚的呻吟再度逸出孙航哲的嘴角时,寂随风才放下心来。
他那直埋在孙航哲体内的yù_wàng,顿时精神抖擞起来。
发现孙航哲白皙的双腕青紫片、红肿破皮,寂随风懊恼不已。
原本还打算在此多潜伏几日,现在,计划全部泡汤。
该死的淫欲!
唉……
知道无论如何瞒不过孙航哲,寂随风干脆放开手脚,随心所欲地大干、特干起来。
年没有做爱,会做春梦的不止孙航哲人。寂随风也在心底里深深渴求着孙航哲。
既然放开思想包袱,寂随风便将自己那深不可测的体能发挥到极致。
孙航哲积极配合着由寂随风主导的各种xìng_ài动作,无比热情地又抓又挠、又啃又咬。
寂随风疼得龇牙咧嘴,却不舍得再次捆绑孙航哲,只能以更加凶猛的撞击作为惩罚利器。
孙航哲那高亢的欢叫声,大有直插云霄之势。
寂随风只好而再、再而三地以吻封缄。
上面、下面、后面,几乎要同时照顾到。
夜,寂随风忙得不亦乐乎。
蒙蒙亮时,孙航哲终于体力不支地昏睡过去,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幸福笑容。
寂随风抱着软泥般的孙航哲冲澡,仔细帮其洗净身体,将其放在撤换干净床单的床上。
帮孙航哲红肿的后穴、破皮的手腕抹好药后,寂随风在前者艳丽的唇上轻轻落下吻。
他那清灵中带着慵懒、魅惑的脸上,荡漾起甜蜜的微笑。
之后,寂随风洗净自己,才有闲暇观察镜中五彩斑斓的身体。
花老半功夫,寂随风才将身上的无数伤口全部涂药。
寂随风对孙航哲的疯狂、失控唏嘘不已,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用那个万恶的催情迷幻药。
寂随风细心地为孙航哲做全身按摩,重放在腰部以下的位置。
按摩半晌,寂随风哈欠连地躺倒在床上,手臂坚定而有力地环抱着孙航哲。
即使沉睡在黑甜梦乡,孙航哲依然撒娇似的用脸蹭蹭寂随风的胸膛,如猫儿般温顺地窝在寂随风怀中。
觉,睡得昏地暗。
孙航哲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身体的酸软,让孙航哲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孙航哲闭着眼,微微蹙起眉头,心中疑惑。
记忆中,仿佛做个无比真实的梦。
他和小雨激情洋溢地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
梦中种种,清晰地印在脑海中,孙航哲害羞地蜷紧身子。
竟然在梦中被小雨折磨哭,好丢脸!
幸好只是梦,要是现实中的自己也那么放浪、疯狂,真是没脸见人。
想到自己对小雨相思噬骨、魂牵梦萦,后者却直以忙碌为由始终不肯前来,也不允许自己前往英国探望,孙航哲阵心酸。
小雨,真的爱吗?
热恋中的情侣,会因为忙碌或者不知名的理由而整整年不见吗?
孙航哲的周身涌起强烈的无力感,眼眶热,凄苦地落下泪来。
孙航哲蜷缩身体时,寂随风便醒。
他静静地注视着孙航哲变化多端的表情,心情由愉悦转成凝重。
是害如此伤心、失落,对不起,让受委屈。
寂随风轻轻叹口气,抚上孙航哲带泪的脸颊。
突然有人触摸自己,孙航哲惊讶地睁眼,正对上寂随风带着歉意的清澈眼眸。
孙航哲震惊地瞪大双眼、张大嘴,尖叫声卡在嗓子眼,引来阵嘶哑的咳嗽。
的嗓子?
孙航哲捂住脖子,满脸疑惑。
“làng_jiào整整夜,房顶都快被掀翻,嗓子不哑才怪。”寂随风揶揄地轻笑。
孙航哲不敢相信地检视自己的身体,双腕红肿、破皮,浑身上下密布红红紫紫的吻痕、咬痕。
想到自己腰腿酸软、后庭酸麻,再想到梦里的放荡、哭泣、尖叫,孙航哲立即烧成滚烫的烙铁。
完,个宿舍不能住,以后怎么见人啊?
看到孙航哲羞耻、懊丧地再度落泪,寂随风收起玩笑之心,本正经。
“骗的,小航的媚叫那么好听,哪舍得让外人听见?”
孙航哲立即抬头,羞赧地盯着寂随风,无声地要求对方做出保证。
“就知道会样,所以才不敢让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