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时间争分夺秒,必须在这一周之内把全氏集团与全门的几项重要事务处理出来,好防患于未然。
“不行不行不行,我说了不行。”全释大怒,更是暴躁的挥手打掉了全霭手中的金笔,扫落了男人手下的文件。
男人不气不恼,缓缓起身去捡起散落在地板上那些凌乱的文件,纵容着他的宝贝。
“我说了不行,我根本不是从商的那块料,别说要我代你掌管四个月,就是四天也不行。”看着弯腰拾起地板上文件的全霭,全释恼羞成怒的咆哮着。
男人仍是不语,继续拾起地板上散落的重要文件,全释急了、慌了、乱了,一个箭步跨上去,从全霭的背后紧紧搂住他的哥哥他的爱人:“不行,不行,真的不行……”走了调子,全释竟然忍不住的哽咽出来:“你知道的,不是替不替你代理的事,而是……而是我不能同意你这么做,没有万无一失和绝对,公司也好家里也罢还是你的全门都需要你,所以,这事儿还是由我来吧,我来我来我来最合适。”
“此事不要再提,我决定的事情没有更改,好了小释,快松开,我要加班,你先回去吧。”全霭板起脸来,随后起身,男人不给全释任何机会私自行动,所以从这一刻起,全释的身边被安排了四名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高级保镖。
而男人,真的是从他为迟岚在家举办泳装派对之后就开始忙的不可开交,这一切都是迟岚与全释有目共睹的,男人好像一部机器,恨不得,四十八小时都在连轴转。
全释心中有事,他知道哥哥的计划,终日惴惴不安,在迟岚的面前却不能表现异常,迟岚虽然嘴上笑着也答应着男人们不去陵园,可他还是一天不落的去陵园看他的妈妈。
终于,十天后,意外发生了。
秋风萧瑟,道不尽的悲凉,乌云压顶给人窒息的感觉,淅沥沥的小雨下了整整一晚,阴凉的天气很适合扫墓。
打开的窗子狂风肆虐而来,掀翻窗子上的帘幔,在半空抖荡的如同乌幡一般剧烈。
全霭靠坐在包裹着真皮小羊皮的转椅上,手中正缓慢地擦拭着一把伯莱塔型号的手枪,眼神平静而深沉,让人看不出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那风敲开了男人的房门,跨进一步毕恭毕敬地说:“老板,一切ok。”
全霭没有抬头,而是摆了摆手示意那风他知道了,很快,那风退出了房间为男人带上房门。
抬起手,眯眼瞧着手中这把被自己擦得锃亮的手枪,全霭正在脑中一一消化着白书专业级的分析报告。
兀的,男人的眼神忽然狠戾起来,半分钟后,室内砰砰连响了两声枪声……
电话的铃声急促的响起,在这阴沉的天气里听着格外的诡异恐怖,坐在墓地前发呆的迟岚猛地回神,随即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但,下一秒钟过后,迟岚手中的电话从他手心里滚落下来。
打来电话的是全释,他的声音听起来抖得厉害,凄厉的要人撕心裂肺,男人对他说:“岚,老家伙他半路中埋伏被仇家枪击,人正在人民医院的急救室,你赶快来。”
跌跌撞撞的顶着蒙蒙细雨一路狂奔下山,迟岚没了命一样的冲出了陵园,他也许不孝,可在当时,他的脑子里除了全霭不要有事以外他什么都忘记了。
手术室的门外,聚集了很多人,这要迟岚开始恐慌,全释搂着颤抖的他一直在压抑一直在等待,终于,经过了漫长的等待,白书在全霭的肩部与大腿处取出两颗子弹,并且宣布了一系列的症状后,全霭被送入了加护病房。
“没有死……没有死……呵呵没有死……霭他没事,呵呵……呵呵……”迟岚异常激动,笑了两声就直接昏了过去。
等迟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不知道为何,已是深秋,今日的太阳却异常的火热,暖橙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斜斜的落在昏迷中全霭的面眸上,柔化了那刚毅的五官棱角,使其看起来有些许的脆弱。
迟岚用了一天的时间接受了全霭不知何时会醒来的噩耗,白书对他讲了很多,很多的、很专业的,多的迟岚已经不想去吸收消化,专业到对迟岚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他就问了白书一个问题,他问白书全霭还有没有希望醒过来,白书回他:有,而且是随时。
迟岚笑了,笑的充满希望,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没再去妈妈的墓地,而是一心一意的照顾着缠绵病榻的全霭,为他擦身,为他按摩,给他唱歌,为他讲笑话,到了后来,竟是全释反过来安慰全释,要他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他们的霭一定会感受到他们的爱,没准下一秒便会醒过来。
很快的,冬季来临,裕华市漫天飘着鹅毛飞雪,一片银装素裹的城市令人宛如走入了童话世界。
迟岚我这全霭的手,在讲着故事的过程中疲惫的睡了去,却不曾发现他的霭此刻正睁开眼睛与他的释相互交替了一个眼神,旋即两个男人勾唇坏笑,迟岚在梦中与他们纠缠,咂了咂嘴,吓得全霭立马闭上了眼睛,吓得全释也立即换上了哀伤忧郁的神情。
早就说了,老骚包不去好莱坞发展都埋没他的演技天赋,哈哈哈,日子就这么继续着,要问全霭哪天醒过来?等他们儿子降生的那天就是老骚包醒来之时,到时候迟岚立马就要从对男人的全身心照顾中抽身跳入对儿子的全身心照顾,必须要他忙的脚打后脑勺,再也没有时间去哀伤、去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