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动摇说到底是对他本身的同情,而跟爱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把窗户锁好,窗帘拉严,坐到了书桌面前,书和卷子都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带进来,所以我伏在桌面上,静静地看着闹钟的指针一格一格顺时针跳动,我想起郑毅的背包,转而对周围的一切产生了遐想,如果它们的身体里都容纳了一个灵魂,它们会怎么评判我,或者说,怎么评判它们待在里面所目睹的一切?
当我使用它们的时候,它们会不会感觉难受?它们彼此之间能不能对话呢?万籁俱静时,也许是他们交流得最热烈的时刻。
他们也许会说:“这个人脾气好差,每次都把窗户外面那个人骂回去。”
“而且用我们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小心,我天天感觉自己要废了。”
“你们还好,我在他的凳子里面的日子才不好受……你知道他有多重吗!”
想着想着,又觉得不现实。
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