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捉住青年的腰,性器由下往上,重重顶入,对准乔可南前列腺,不停戳刺,巧妙进攻。
青年很快便不行,捧住陆洐之的脑袋,浑身因快意剧烈抖颤,涎液自阖不上的嘴巴溢出,沾湿了下巴。
陆洐之舔去,吮住他挺翘rǔ_jiān,不时用牙啮咬,轻轻啃吮,乔可南那儿比性具敏感,穴口随之一缩。
他guī_tóu抵在陆洐之腰腹上,一边晃腰一边蹭动,湿滑的液体将对方腹肌轮廓显现出来。
陆洐之揽他入怀,那人挺立的rǔ_jiān蹭著他坚硬胸膛,这感觉既淫靡又酥痒;他亲吻乔可南,上头舌瓣相缠,下头欲根被紧紧包覆,两人能合在一起的地方,全在一起,大抵是酒液相互浸染,陆洐之亦觉醺醉,彻底醉在这人身体里,迷恋得不行……
不能离开,用尽各式手段,都得把人留在身边,还是找个时间去国外登记吧……乔可南守旧,即便只是名义上,仍多了一层保障,倘若能生孩子就更好,他妄想勃发到极致,忍不住道:“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要换作平日,乔可南肯定骂他白痴,但今天真是醉得可以了,他竟抱著陆洐之甜甜道:“好……让我怀孕……射给我……”
不论现实里能否成真,身为男人听了这句,谁能不激动?陆洐之猛地把人压在身下,性具在青年潮润体内,大行挞伐。
“啊……啊啊……”乔可南按著肚子,那儿满胀至极,又酥又麻,连同精口,阵阵酸软,他已经很习惯在性事里不刻意刺激yīn_jīng,亦能出精。一开始很难忍,可之后身体学会了如何从后穴得到快感,食髓知味下,偶尔几次用手刺激泄出,他竟不感满足。
怎可能离开得了?这副身躯,往后不管找了谁,肯定都不行。有时候他也忍不住想,何尝只有陆洐之怕?两人像是默默计较上了,看谁宠对方多些,最好把人泡在蜜糖罐子里,知觉不到其他,这感情生活啊……
“啊──”
乔可南到了极致,昂首低叫,马眼射出白液。
最先被插射时,jīng_yè只能用流的,如今当真是射,稠白的体液溅在自身及那人肚腹上。
刚历经高潮,敏感到不行的穴口被不停入侵,他嗯嗯啊啊,停不住喘息,肛口一并紧缩;陆洐之茎根被箍,不得不抬高乔可南腿根,令他后穴松开一些,这才顺利chōu_chā。
男人性具越发胀硬,这硬度乔可南太熟悉,知道他快射了。
陆洐之低吟一声,肉柱彻底没在乔可南身体里,就此泄了精,这次射得很深,深得乔可南肚腹一阵酸软,抵挡不住那股浸染上身的快意。他不自觉环抱身躯,好像……真的有个子宫,能承接男人的jīng_yè,孕育成胎。
陆洐之shè_jīng通常不会只有一股,他边抽出边射,把乔可南整个甬道占满,在yáng_jù抽出时,汩汩白液淌出;乔可南穴肉潮红,透明液体混著男人射入的精水,沾满他的股间。
他胸膛起伏,哈啊哈啊地喘息,穴口不停收合,又把一些液体吞吃回去。乔可南手伸到那儿,指尖沾取对方体液,发觉还在不停溢出,他脸酡红,笑了声:“你射好多……”
陆洐之也笑了,亲吻青年。“够不够让你怀孕了?”
乔可南吸著男人舌头,含糊道:“嗯……你可以再射多一点。”
老婆这令,老公理当乐得遵从,反正……都射了,何况以乔可南目前情态,肯定不会反对被清理,陆洐之愉悦得很,他早想给青年灌饱后穴,这大抵是他在性事里最无法改掉的一个恶趣味了。
想把所有一切都射进这人身体里。
想他接纳自己,不论好的坏的,光明的阴暗的,干净的肮脏的。
想极尽所能宠他爱他惜他疼他,又想他为自己困绕,这辈子,就被他一人捆绕。
缠腻一生,到死都不能放开……这份扭曲到了极点的执著,都是这个人不好,青年宠得他上瘾,不舍放开、无法放开,就算他哪天哭著求分手,他也不会答应。
所以……为了不使那天到来,我会宠你宠到死。
陆洐之一边忖想,一边亲吻青年,再度把勃发肉具缓缓捣入对方身躯里。
※
隔天假日,乔可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全身酸疼,尤其腰腹处,空到不行,有种浓浓的肾亏感。
他迷迷糊糊,脑子里的记忆停留在最后一杯红酒,后头印象朦朦胧胧,几乎不存,但肯定知道陆洐之与他那个了,还做得颇无节制,后穴仍在发烫。他脸热心恼,忍不住想骂骂男人,不料一转头,被吓得不轻:“陆洐之?你怎么了?!”
“……”陆洐之面色惨白,好若死人一般,他久久才睁眼,看望乔可南担忧模样,半天才吐出一句:“宝贝,往后别喝醉了……”
“啥?”只见陆洐之说了这句,又睡了,乔可南莫名,难道他喝醉样子……真的很可怕?
可惜任乔可南怎般回想,都一片空白,这一时半刻他也动不了,只得倒回床上,陪男人睡回笼觉。
而陆洐之犹自痛苦,无法言喻,谁能想到他也会有被榨干的一天!乔可南一醉,简直一百个yín_dàng星人上身,要了一次又一次,轮班还无空隙的!最开始陆洐之还很享受,到后来……不要提,很可怕。
他舍命陪老婆,shè_jīng太多,唧唧发疼,这种事,就算扯烂了陆洐之的嘴,他也不会说的。
就让它成为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