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很好看,邱月铭通过半遮半掩的浴袍看了两眼便红了脸,他一手抚慰着敬锋的ròu_bàng,一手轻轻按揉着gāo_wán,他不敢去看敬锋深邃的双眼,却能听见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他感觉到敬锋的手插进了他的发丝中,扣住了他的头部。就着敬锋的力,他把更加粗大的性器送进了自己的口中,一时间他的嘴巴被撑满了,性器的顶端都已经戳进他的喉咙了。
“唔……”邱月铭发出了微弱的声音,生理性的抵触感让他很想把那家伙吐出来,可敬锋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反而压着他的后脑勺使劲儿将性器往里面捅。邱月铭几乎要吐了,甚至有些因为窒息而挣扎,他忘了还能用鼻子呼吸,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敬锋终于放松了,邱月铭这才回了神,赶紧把那家伙从嘴里吐出来。他泪眼汪汪的看着敬锋,敬锋却扯出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
邱月铭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发烫,都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继续吧……”敬锋的话像是魔咒,接着邱月铭的头发被敬锋的手顺了顺,像是在鼓励他。
邱月铭捧着那粗长的性器,伸出舌尖轻轻的在顶端舔了一下,渗出的液体便被卷进了口中,腥膻的味道并不是很可口,可这东西就像催情素,邱月铭用舌头上上下下的舔遍了敬锋性器的每一寸。
敬锋的喘息演变成呻吟,邱月铭也将那粗长的家伙再次送进口中,他用一只手扶着,另一手便去安抚自己在刚刚的拍打过程中就已经膨胀的yù_wàng。
空气中散发着迷乱的情欲味道,邱月铭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最后几乎同时,敬锋将jīng_yè射了他满嘴满脸,自己也跟着射了出来。
这灭顶的快感几乎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他大口的喘着气,一些jīng_yè也顺着喉咙咽了下去,接着一张纸巾飘落在他的脸上,他惊醒了,用手胡乱的擦了擦,只见敬锋满脸的笑意,似乎很满足的样子,邱月铭很开心,只觉得敬锋喜欢就好。他又凑过去,把敬锋性器上残余的jīng_yè舔干净,又弯下腰亲了亲敬锋光裸的脚背,才心满意足。
“你这样子,还看不出以前就是一张白纸。”敬锋嘲弄他道。
邱月铭很难为情,“我看见您就忍不住,觉得您碰下我我都能硬。”
敬锋拍了他脑袋一下,邱月铭缩了缩脖子,“你啊,怎么还学会油嘴滑舌了呢?去洗洗吧。”
邱月铭欢乐的站起来跑到浴室中,热水浇下来,屁股被打过的地方又胀又疼,他在镜中看了看,两瓣屁股都红肿了,那样子真是壮观,也难怪钟季会换着法说他贱。被打了一顿都能硬,估计被敬锋多踩两脚肯定都忍不住射了。
他洗完澡出来,发现自己没带衣服,只能用毛巾胡乱擦擦,心想反正也没什么羞耻心可言,就干脆光着出去了。他擦着头发走回卧室,敬锋正在他的电脑前不知道在操作什么。听见他的声音,回过头,从桌子上拿了一个东西丢给他。
是一管药,说明书写着是止痛消肿的,他挤了一些出来,胡乱的抹在后面,敬锋看不过去,走过去帮他抹匀,只因为被碰了几下,又被恶意的捏了几下,邱月铭又硬了,他无辜的看着敬锋,敬锋弹了他小弟弟一下,说:“那天给你戴个紧箍咒你就不犯贱了。”
敬锋坐回到椅子上,邱月铭任凭性器半挺着不管跪在他脚边,他看见敬锋正给他改设计,十分用心,他没想到的地方全都帮他想到了。一个小时后,邱月铭膝盖都没知觉了,敬锋才点了保存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道:“我改的点你都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谢谢您。”
敬锋捏了他脸一把,说:“早点睡吧,我也累了。”说完变要走。
邱月铭发现敬锋很喜欢对他做些揉揉捏捏的小动作,每次他都感觉很欣喜。此时,他在敬锋脸上看见了一抹疲态,在敬锋离开这间屋子之前,邱月铭却说:“先生,我能为您按摩吗?”
“行啊,过来吧。”敬锋并没有拒绝他。
这是邱月铭第一次真正的踏足敬锋的卧室,虽然他已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但没有敬锋的允许他不敢走进去。
柔和的灯光亮起来,这里面也并没有增添一丝的温暖,极为简单的布置,也难怪敬锋说他很少会过这边来住。邱月铭幻想着敬锋那个真正的家是什么样子,可他毫无概念,或许比这里温馨、豪华一些吧,邱月铭只能这样想。
敬锋在床上趴好,邱月铭跪在一边,把手搓热,从他的颈部开始揉捏,他问敬锋力度如何,敬锋告诉他可以再重些他才加了些力气,他听见在自己的掌心下,敬锋发出舒服的哼声。
敬锋的皮肤很柔软,肌肉线条也非常漂亮,他顺着脊椎按摩直到尾椎再逆方向按回去,按了两、三个回合,又用空心拳头轻轻的拍着,敬锋半眯着眼睛,几乎要睡着了。
结束了按摩,邱月铭悄声从床上下来,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把灯关了,对敬锋说:“先生,晚安。”
敬锋回了句小声的谢谢,这一天算是结束了。
敬锋第二天醒来后发现时间竟然比平时晚了一些,昨晚他睡得很沉,很可能是释放了yù_wàng纾解了压力,也有被邱月铭按摩的因素。
他觉得换一种方式,不是那种剑拔弩张、装腔作势的主仆关系倒能给调教增添一些情趣,也更觉得这种改变并没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