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仔细想一想,啊,还有令人头疼的歌词,有谁有好的建议吗?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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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前行
最开始的鼓点节奏后,是吉他的轻音。
简单的4/4节拍,是最初的摇滚的音符,也同样是最有力的音符。
严欢瞪大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些写在纸上的旋律,从付声的指尖弹奏出来后竟然会是这样一种式样?
一种无法言明,轻轻打开你的心扉的感觉。
付声的吉他就像是一把钥匙,一阵风,一道推力,打开了一扇门,吹去了雾霭,推开了阻碍。
就这么,踏进来了。
吉他声逐渐变得激昂,似乎是小心翼翼地闯入一个新的世界后,开始兴奋欢呼,对任何事物都充满好奇。
也许是严欢掌握和弦还不成熟的缘故,这首歌的和弦比一般的摇滚乐曲还要更少了些,只有简单的那么几个,却很符合旋律间的变换。
而在这时,阳光抬手,贝司的低沉旋律加入进来。
它一下子就扯住了好像要跳脱开去的吉他,就像是扯住一个要从路上摔倒田地里的孩子。
贝司线永远是摇滚的灵魂,即使是严欢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也在j教导下,设定了能完美掌控乐曲基调的贝司线。
用一句被用烂了的句式:
贝司就在那里,无论你听得见,还是听不见。
与喧闹华丽的吉他比起来,贝司显得低沉而又朴素,不过却是不可缺少的一块基石。架子鼓也同样如此,向宽时而有力时而放缓的敲打,总是决定着旋律的走向。
而在定好这一切的基础后,才是吉他放声高歌的舞台。
就像是一阵狂风,一下子把心神拉了过去!
付声的吉他弹奏这时候开始变得快而有力,就像是一个年轻人为了摆脱桎梏,在不停地狂奔。吉他明亮的高音,华丽的辗转,仿佛把奔跑时的狂风和心跳都展现在听众面前!
呯,呯,呯,呯。
鼓手有力地敲击,在此时化作心脏的狂跳声降临至耳边。贝司的低吟,好似化作一条无限向前延伸的道路铺开在脚下。
而付声,此时就用他的吉他带领所有人,在这条路上义无反顾地奔跑,奔跑,向前。
一切好像又将严欢带回了那个傍晚,他初遇向宽的那天,注定他要走上摇滚这条路的那天,也是他和于成功被命运戏弄的开始,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的开始。
只管一路前行吧,懵懂的青年还不知道前方会有怎样的坎坷,他只知道不断地迈动脚步。
眼睛,永远直视前方。
没有退路的狂奔!
乐曲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严欢一点都没有注意到。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察觉到三双眼眸一闪也不闪地正盯着自己。
“有没有什么错误?”向宽问。
“弹得还可以吧?”久为练手的阳光,则有些紧张。
“缺点?”付声言简意赅,一贯的明了。
“咳咳,我觉得吧……这次弹奏的缺点就是——”严欢卖弄关子后,道:“没有缺点!简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棒!我当时自己试弹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感觉!”
向宽和阳光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可是付声却是皱起眉来,显然,他并不满意严欢的回答。
“怎么可能会没有缺点?”
“可是,我真的觉得比我自己弹得都好听啊。”
“那是当然的。”
“那是当然的!”
同一句话,一里一外,付声和j几乎是同时说出来。
“比起你那半调子的水准,任何人弹得都会像是天籁之音。”付声还是一贯的毫不留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j连连点头附和着。
“正是如此,若是这小子弹得不比你好一千倍,也妄我当初这么看好他。”
“……”严欢的脸色在青白之间转换,最后,他只能选择咽下了这口气。
他已经习惯这两个家伙来打击自己了,真的,习惯了!
“算了。”付声似乎也不指望他挑什么毛病了,直接对一旁看戏的向宽和阳光两人道:“你们过来,刚才配合中一大堆的问题。尤其是你阳光,你有没有稳稳地抓住我?你想吸力跑到哪去了?这样还是一个合格的贝司手吗?”
见付声的注意力转移到另两人身上,严欢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这首歌曲的弹奏他这个原作者不用负责,现在倒可以松一口气了。就在严欢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向宽他们时,付声却没有忘记他。
“还有你。”付声转过身,抽空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把歌词交上来?”
“歌、歌词?”严欢惊。
付声挑眉,“怎么?难道你以为只交出曲子就一了百了了?”
“没,没……我正在想,正在想。”严欢有点心虚,要不是付声提醒,他还真忘记歌词这事了。
“你只有三天时间。”付声下了最后通牒。
严欢闻言,愁眉苦脸。
平时在学校里,他就最讨厌写作文了,更别说是歌词了!想想,想想,古时候都是些什么人在作词?哪一个不是数一数二的文豪,名留千史的人物?
他严欢,竟然要和这些人一样,比作词吗?
其实严欢是想得有些恐怖了,不过这也证明,作词的却不是一件容易事,尤其是对一个刚入门的小鬼而言。
在原地苦思了一个小时未果后,严欢不得不向还在练习中的付声请假。
“我想出去转一转。”他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