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应到小宇目前的情绪是否平和快乐,他甚至能感应到小宇目前有没有危险!
简直是……祁邵当时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连忙试了老太太的血,依然是同样的效果!
这块玉石,完全就是危险的预警器!
祁邵只想仰头大笑,长时间来的担惊受怕终于在这一瞬间散了大半。
因此前天孙珏邀他去参加自己的婚礼,他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现在老太太和小家伙安全与否,尽在他的掌握,他并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草木皆兵。
这几年孙珏的父亲已经由副县长升到了县长,在这广县算是顶顶有分量的一个人了,连祁建江都知道他的大名。
孙珏也水涨船高,成了县长家的公子,算是广县里数得上的官二代了。
虽然农村的姑娘小伙子们在20岁之前就摆了酒席住在一块的比比皆是,但是孙珏毕竟处在这么显眼的位子,他的父亲根本不允许他在未满男性合法婚龄22岁的时候就扯证结婚。
所以,直到终于过了22岁生日,孙珏才如愿娶到了自己追了两年谈了三年的女朋友。
孙珏为了追女朋友费尽心机,报志愿的时候更是推理计算全都用上了,千方百计的和女朋友去了同一个城市。
谭家那边满意男方父亲县长的职位和未来女婿对自家闺女的上心,孙家这边也满意谭家殷实的家境和谭妍妍出众的容貌秉性。
因此,虽然现在俩人都没毕业,但有了孙珏的死缠烂打,孙家和谭家最后还是同意了小两口领证结婚,只不过是在大学周围租个房子的事儿,让小两口避两年孕和没结婚的时候也没差。
是的,谭妍妍就是那个被祁邵英雄救美之后就喜欢上了他,并且在辣妹子洗手间里对他表了白的班花。
祁邵从电话里听孙珏讲起这个名字,才想起那个女孩是谁来。
已经答应了邀请,再反悔面上不好,况且祁邵也不认为新娘曾经喜欢过他是什么大事。年少时代的动心通常只是一场痴心错付,现在新娘已经找到了能配得上她的另一半,这些往事早就散如云烟,再留不下半分痕迹了。
如果他仅仅是因为这个就翻脸不去参加好朋友的结婚宴,那也太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
县长的公子结婚,县里的大人物几乎都会拿了请柬出席宴会,至于那些能跟县长说上话的小人物,也想尽办法来凑了个份子,以求能在这些大人物面前露次脸。
因此,祁邵到的时候,酒店门前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的小轿车了,引得路人频频往这边张望。
祁邵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孙珏,无他,只因为孙珏太显眼了,红西装红领带,一身上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色了。相对而言,他胸前别着的新郎胸牌反倒最不显眼。
“祁邵!”孙珏看见祁邵颇为兴奋,挥着手过来给了他一拳,“行啊你小子,现在一开电视就能看见你,指定老有钱了吧?”
祁邵笑笑,“新婚快乐!”
孙珏那就是嘴上一说,并没有什么心眼,听到祁邵的祝福笑的合不拢嘴,“快乐快乐!”,说完随手指了指不远的一个桌子,“咱同学都在那边儿呢,留了你的位子,一会儿我领着妍妍给你敬酒去啊。”
“那我先去上个礼金,上完再过去。”
“行,行。”孙珏连连点头,“你可得多上点儿,好不容易找着了机会,不大宰你一顿多亏啊!”
祁邵回了他一拳,扭头往礼金台走去,这时候孙珏的父亲领着几个同僚才走了过来。
“小珏,祁邵真是你同学?”一个和他父亲关系很好的伯父上前询问。祁邵那张脸整天在电视台上循环播放,他们看到他进门的第一眼就愣在了原地,想不到这样的超级富豪竟能让他们遇上,一时间这些老谋深算心眼胜过蜂窝煤的家伙们竟然不知道合不合适上前套近乎。
“那还有假?他初三和我一个班,我们还做过同桌呢。”孙珏扬了扬脑袋,神情自豪极了。自从那年十几岁的祁邵毫不眨眼的拿出了四十万买玉镯吊坠,他就知道祁邵不是个一般人。后来新闻里祁邵和总理同行的画面播出来,他虽然惊奇了一段时间,但过去那段时间心情也就平静下来了。最后《时代》周刊发行,祁邵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他听说后只是咋了咋舌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马上就要结婚了,谁还有工夫关心土豪同学?他很忙的好嘛?
因此,祁邵的这些同学里,看见他或畏惧或巴结或嫉妒或崇拜,只有孙珏最为平静,对祁邵的态度也和往常没有太大变化。
“孙县长,令郎竟然和祁董是同学,能不能带着我们引见引见?”
孙珏父亲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他也想和祁邵去凑个近乎,像人家那样的超级富豪,没准儿省长都没有资格见上一面,现在要是放过这个机会,他得肉疼的睡不着觉。
“爸!”孙珏拉了拉父亲的衣角,凑近了对他耳语,“你平时多聪明,怎么这次就转不过弯来了呢?你要想见祁邵回头我把他请到家里,你跟他聊多久多没问题,今天祁邵是以我的同学出席的,要是领了你过去,谁面子上都不好看!”
孙珏父亲也就是因为这次大人物太有来头才一时懵住了,现在听了儿子的话,脑子立马反应了过来。他要是带着人上去一阵奉承,不仅面子上不好看,没准儿还会让这些同僚得了便宜!
孙珏父亲笑了笑,好像没听见同僚的那句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