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新娘轻声一笑,拿起红帕,轻柔地拂去他额角的虚汗。
楚峥动作一顿,小心避开盆中ji-an出的火星,放下新娘。
“楚峥,你真好。”新娘又趁机在他耳边补了一句,牵过喜婆一早便准备好的红绸缎。
红绸那头,是楚峥。他似有若无地看了眼新娘,拉着她走进门。
拜堂很顺利,新娘从头到尾也一直安静着,直到被领进房门,才说了句话让侍候的人退下。
众人退至房外没多久,楚峥来了。
“来啦?”楚峥刚踏进门,新娘便开口。
楚峥硬是从鼻腔压出一个“嗯”字,反手关门,却靠在门上不再前进,双手环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前头,那个端坐在床上,规规矩矩的“新娘”。
“新娘”问他:“喝酒了?”
楚峥不作答。
“新娘”再问:“还走得动吗?”
楚峥还是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