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不晓得南宫琛还在外面辗转了那许久,身体一经交合,便全副身心都沈溺了进去,纵是冷静自若的南宫珏,此刻在怒气与饥渴yù_wàng的交织下,也根本没工夫理会那些身外事务。他仿佛恨极了谷靖书一般,将胯下粗壮yīn_jīng只当做自己惯用的利剑,一下又一下地戳刺进谷靖书体内深处,一双手也紧捏著谷靖书的肩膊,不让他移动分毫,就好像是谷靖书的说话令他很不满意,他便要用胯下那物将谷靖书杀死在自己下方一般。
谷靖书只感到他用了极大的力道,大得几乎能将自己攘穿捏碎。後穴每每念及他yīn_jīng插入的滋味,总是一种酸胀甜美之感直冲脊柱,此时却要被他那物活活撕裂或擦伤般的疼,被他按著的两只肩膀也痛入骨髓,无法左右晃动,只得仰高了下巴,口中发出不堪承受的哀鸣。
少年的动作始终没有慢下来,好在他後穴这些日时常被玩弄著,虽然被撑得难受,大约也有些被他粗暴的动作弄伤了,那被他贯穿的肠道内里却渐渐地发热发麻,紧致的肠道便同蜂蜡一般地慢慢有种要熔化的快感,竟似当初头一次被那狼星魁干的光景,於这痛楚中品尝到更清晰新鲜的美妙滋味,渐渐便不自禁地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