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书,你里面果然练得很有些火候了,啜著我又吸又咂的好不厉害。你再练其他法子,还不知将来要美妙到什麽地步!”
谷靖书正自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被他猛然抽身出去,只留个guī_tóu勾著紧致穴口没离开,又被他弄到上头跨骑著,不由神魂颠倒地自己将双腿一夹,屁股往下一送,便嘬著少年枪杆吞吃了大半,也喘道:“小珏,别停,我要……”
“你自己来,什麽时候咂出我的阳精,我便什麽时候放你上去。”
南宫珏懒洋洋的提点著,他无可奈何,少年不主动,他若是太用力,便将少年浮在水面的身体压得沈下去了,那後穴却吃不到多少东西。昨日那式是负著重量向上去吃那巨物,虽然吃力,到底能吃一口是一口;今日却是身轻如浮萍地咂吮著少年,稍有风吹浪涌,便吃不进去。最要紧的是底下没有那承重之处,原本他直接将少年压到池底坐著大干一通也是可以,但他此时神智昏乱,竟没想到这个法子,一味只是如鱼逐饵般地含住少年那物一点一点地厮磨著吞入进去,那後穴力道真是松放时既软又柔,紧咬时既重且急,生恐少年那物重新脱离开去。
南宫珏见他如此老实,也便没有故意与他作对,借著水的浮力任他啜吸,新奇的是只觉自己下半截身体便因他一下下地吞入腹中而被拉得向上浮起,虽是有水的作用,但也足见谷靖书那後穴著实极有力度。他更是不去担心谷靖书能否完成这套动作了,双臂松松地搭在谷靖书脊背上,眯起眼只管享受这奇妙滋味,受用极了。
102 一心向邪
谷靖书便与他在水中沈浮不下千次,含著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紧缠慢磨,又咂又吮的,好容易将南宫珏整杆巨物都吞入进去,又为著讨好少年加意地旋磨扭摆了许久,直弄得水翻白波,浪打池壁,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有些心满意足了,南宫珏才一气儿泄在了他体内,偏生掐住他的前头又不让他得趣,只哄著他去依著那《甘露谱》的口诀运功。
谷靖书没奈何,只得夹紧了pì_yǎn抱著他就浮在水中开始努力。他这套动作虽没做得完整,但用的自然还是那“鱼浮水”一节的口诀,初次练习,又没有照著书册上的要求去做,本来该有些担忧才是。但他与南宫珏多方交战,早已疲惫不堪,况且出於对南宫珏的信任,也毫不犹豫地去做了,当即便觉那埋藏进自己体内的jīng_yè仿佛化实为虚,丝丝缕缕的气息从那儿升腾起来,汇入经脉之中运行。至於前方更是了得,宛如下腹处埋藏了一个小小的太阳,暖烘烘的持续而稳定地供应著一丝丝真气,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地果就将那前头的yù_wàng消了下去。
那水虽不是天然的温泉或冰泉,但两人浮沈之间,水在周身无数只柔软的手一样按揉著,却是最好的助力一般,将那些循环於全身,愈来愈强的真气锤炼束缚,令之不再急急躁躁,或管束不力散於体外。
二人这一次在浴室中竟呆了尽两个时辰,若不是里头时而还有水浪翻腾和少爷喁喁低语地说话声,那些仆人简直就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出了什麽事。等他们出来,吃饭的时间早过了,那谷靖书红著一张脸将衣衫掩得紧紧实实的,步履却是稳健得很,已没有了初来时的虚浮无力之感。反是南宫珏竟有些疲倦了,虽还是片刻不离地拉著他的手,却没有再做什麽小动作,出来也不管为什麽会有好几个仆人在外头贼兮兮地守著,只是直奔饭厅里去。
这两次练功,虽则在练功方式上他没有多费力,其实乃是用自己的精元喂养谷靖书,是以谷靖书也才会进步得那麽快,在今天这第二次习惯了之後精神也比他好得多。他自然察觉得到南宫珏的微小变化,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惶恐,但小珏此刻显然急需补充体力,他那些话便也只好压在心底,等小珏恢复了精神再说。
练武之人食量总是非同一般人,南宫家的仆人们也早已习惯,除了那位斯斯文文的二少爷,其他几位主人在吃饭上向来胃口很好。饶是他们准备已够充分,今天的南宫珏也突破了往日的饭量,扫荡了满桌子的菜品之外又叫仆人们多做了几道上来,叫谷靖书看得更是心疼不已,直恐他会吃得噎著。
也亏得南宫珏的体质颇为特异,虽则一样的大吃大喝,那身形比起同龄少年虽则要高一些,整个身躯却还是偏於瘦削,甚至比不上谷靖书的体重,也没有长成他大哥和南宫老爷那般的壮硕体格。谷靖书的饭量如常,因此吃饱了便帮他夹菜添汤的,尽心服侍。其实以南宫珏的身手反应,再远的碟子他也是箸子一伸便够得著,那速度比起谷靖书定然还要快上好多,然而他今天耗费了许多精力,谷靖书又一脸的情深意切,叫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念头,便由著谷靖书伺候自己,吃到满足才罢。
两人横竖整日无事,府中事务又轮不到他们管理,便是吃了睡睡了吃也不会有人非议,至於这睡的方式有什麽特异之处,既然连南宫老爷也没有约束,下人们知道利害,自然只作看不见,守口如瓶就是。因此饭菜吃罢,少年同他又回房里研究那《甘露谱》去了。
谷靖书好容易得个没人的空闲,见他一回来又抓起那书,心中忐忑更甚,拙口讷舌地道:“小珏,这功夫果然会取了你的精气,我看便不练下去了。”
南宫珏道:“今日取了,明日又会再生。何况就是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