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先生还需要什么吗?”肖伯略一躬身问。符修张了张嘴,终究只是摇摇头:“谢谢肖伯。”老人一点头出去了。
符修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他在忙什么呢……这么些天了也不来……
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
符修胡思乱想了会儿觉得乏,睡过去了。睡了会儿,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温凉温凉的东西在脸上游走,从眉角到眉梢,从眉心到鼻梁,由颊至腮,由唇至腭,轻飘的触感若即若离,让符修有些痒。意识渐渐清醒,他听到一个人的呼吸声,他几乎在那一瞬就认出了是谁。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吐纳,维持在睡梦状态,但意识那么清醒,身上的皮肤那么敏感,被那人每碰一下就要战栗起来。
广陵鲜少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