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阳侯看著丝毫不知廉耻暴露於自己眼前,被自己狠狠玩弄过的宝地,那儿红红的,因为挨惯操弄的缘故,并未肿起,却和初次探访之时大相径庭。那时候的粉嫩,含苞待放的雏菊,而今已然是被他的阳精喂养得熟透熟透,散发著迷人气息的熟菊。红润的穴嘴微微地打开,精致的褶皱处还有自己残留的精水,红红白白,好不夺人心魄。
他探进手指往深处挖掘,又寻到一股自己nèi_shè而入的漏网之鱼,随著他手指被带出,便像是他直接把阳精都射入了菊口儿似的有趣。
知道再看下去可能自己又要兽性大发了,巨阳侯咬牙忍住,取过湿帕帮他擦拭干净,告诫自己再玩下去这小王子连上路都难,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不想这敦伦淫秽之事。
王子桓睡得香甜,巨阳侯抱著他散发著自己雄性味道的身子,却彻夜难免,想到前途吉凶未卜,而这不知深浅轻重的王子还不知会给自己招惹多少麻烦,只能叹口气,想著自己是一刻都不能离他身边,直到寻出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带离皇宫,才能真正地护他周全。
天亮时,王子桓已然坐上了燕国贵族专用的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地往燕国驶去,他的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