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他干脆什么都不说,反正他也知道这个变态就是喜欢自言自语。
果然,过了一会儿,当利威尔完成了他的第二个字母后,温热的呼吸喷涌在艾伦的胸膛上:“权利关系啊。所有亲情、爱情、友谊都会随着时光湮灭,只有支配与臣服才是最为永恒的,你懂吗?”
艾伦不懂。他也不想懂。他只期望这个变态快点结束对他的酷刑。
似乎用了一个世纪,利威尔才将四个字母完整地刻在艾伦的胸膛上。他满意地扫视着自己的作品,竟然还拿出微型照相机拍了一张:“还不赖。”
此时此刻,艾伦喘息着躺在地上,全身都是汗水,狼狈得恍若被雨水淋湿了。连绵不断的血液从他的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