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这么养眼的美男脱衣镜头,也不枉我等了一个晚上了!”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口哨声,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冷冽身后传来。
冷冽没说话,拿起床头放着的白色睡衣不紧不慢地穿上,丝毫不介意自己被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真无趣--你不去洗个澡?”宫昊雷坐在沙发上,白大掛畅开着,里面白底红花的衬衫十分显眼。他一只手支着下巴,视线在冷冽身上徘徊着。
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冷冽转过身看着宫昊雷,问:“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医、生!”
最后两个字让人觉得是一种嘲讽,宫昊雷笑了笑,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我的病人一个晚上都不在病房里好好呆着,身我医生的我难道不应该知道他的去向吗?”
冷冽扬起嘴角,“出去透个气而已,让医生担心真是麻烦医生了!”左一个医生右一个医生,身为医生的人听在耳朵里却觉得无比刺耳。
“透气--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