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不用独自忍受。
林安忽然想要吻上他的额头,但终是害怕吓到了他,只能笑着叹了口气,微弯下腰,一下下抚摸着林起散乱的头发,待他渐渐止了哭声后便拉他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捏着袖子为他仔细地拭去满脸泪水。而后,就如同那日林起搀扶着他缓缓地拾级而上一样,这一次,他用自己那副向来破败的身子稳稳撑住林起,与他紧紧相贴着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风声在身后响起,撩动袍脚,僵硬的脊背自此再不复佝偻。紧紧相贴的温度终铸就一身铜皮铁骨,丑陋的伤疤仍□□在外,却再不会脆弱,再不会孤独。
你看,从来搀扶,或许情深。若得偕行长相伴,展颜执手至尽头。
重重高台,至尽头。
“嘶——”
“怎么,弄疼了么?”
“没有,我逗你呢。”
林安正拿着方巾,沾了水,小心翼翼地给林起擦拭着伤口周围,擦干净后再涂上药膏。听他到抽气声时,竟显得有些惊惶无措起来,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而之后又听林起这般回答,只得哭笑不得地又将方巾覆上,手上的动作倒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