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大张着嘴巴,脸募得红了。
那人,那人,不就是这两天一直都在肏弄他的人幺?
怎的就在这碰上了呢?
顾添慌了,抚起宽宽的袖手,一边假装揉额头,一边遮上了自己的脸。
但希望这男人千万别认出他来才好!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顾福赶忙凑上前,拉下他家少爷的手就想探究个一二。
“没,没事!”顾添气急败坏地一把拂开顾福拉扯着自己的手,这个没眼力见的,气死他了!赶紧踢了他一脚说;“走!赶紧走!”
“公子请留步。”慕青清远却在此时伸手拦住。
这个小贼在这里遇见是出乎他意料的,慕容清远当然不会忘记调戏一二。
“干,干什幺?”顾添低着头,红着脸问。
慕容清远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身子以微毫之间的距离贴上顾添的身子,顾添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岂不料那人又快了一步,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对着顾添的耳朵吹了口气说:“我还是喜欢公子不穿衣服的样子,今晚tuō_guāng等着在下,然后共度春宵。”
说完,又不忘在他耳边吹了吹气。
“你——”顾添捂着自己的耳朵,又羞又急。
他认出他来了!顾添咬着一口小银牙,狠狠地啐了一口,“呸!登徒子!”
慕容清远却愉快地挑了挑眉说:“真不知道谁是登徒子。”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晃着扇子走了。
“你——”顾添自知理亏,又恼又气,袖子一甩气急败坏的样子。
今晚,他很是期待呢,那小公子果真穿着衣服也一样可爱,慕容清远嘴角挂着笑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幺了?
回了知府府邸的顾添整个人都开始惶恐起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怎幺办?怎幺办? 在屋子里转悠了大半天,顾添终于想出法子,今天晚上先躲了再说,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天一黑,顾添从屋子里边锁好门,然后换好夜行衣,带着面具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顾添已经想好,他先去那家被他吓得阳痿的男人家里,偷偷放锭银子,以及能帮他重振雄伟的虎鞭,然后再去小倌馆的屋顶上呆上一晚,即能躲避那男人,又能找个乐子,岂不美哉!
像往常一样,找了间淫声秽语的屋子,将那屋砾掀开,然后屏气凝神地凑上前去。
“官人……官人……好官人……你看奴家这里美不美?”那小倌薄纱遮体,赤着脚轻声曼舞,他摆着臀,将那隐秘的巢穴微微地透露出来,插在那里的巨大玉势将纱衣挺起,臀间的水渍粘黏着将纱衣附着贴紧,他扭着腰开始chōu_chā自己,然后伏在了地上。
“哦……痒死了……人家那里痒……”那小倌手指慢慢地将薄透的纱衣一点一点地往上拉弄,最后露出整个湿淋淋的臀和穴,爬在地上,撅着屁股一点一点起身,随后一把将自己身上的纱衣扯下,làng_jiào着走到男人身边,腿勾上了男人的腰。
“官人,人家这里要发水了……”
小倌拉着男人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上,扭着似是妖物般媚人,那穴口张合着,带着插在体内的玉势不断晃动,然后纤纤玉手拉着男人手在上边拉扯了下。
“哎呦……呜呜……啊……肏死了……”那小倌làng_jiào得夸张,动作更是放荡,一腿岔开,盘着男人的腰,身子一拱一拱地对着男人胯间磨蹭。
男人却将那插得小倌làng_jiào不止地玉势抽了出来,白净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头,平静而又清冷地说:“转过身去。”
这声音似曾相识,顾添伸直了脖子,想看看到底是谁,不会是他相识的人吧!
可是男人恰好站在阴影里,顾添脖子伸了又伸,瞪着眼睛变换着角度瞅了半天,可是依旧看不清那男人的脸。
小倌听话地将身子转了过去,然后扭头浪浪地喊了一句,“官人……官人……”
“自己扒着你穴,让我看看你够不够骚。”
“呜呜……奴家就是个骚浪的……骚死了……”小倌自己扒开自己的臀瓣,手指往穴里插了插,将那已经别肏弄的合不拢的穴口又往外掰开了些。
鲜嫩嫣红的媚肉外翻着,滴答着yín_shuǐ,那小倌似是等不及了一样,用手指头磨蹭着自己的穴口,对着男人好不知羞地求道:“官人,好官人,奴家这里痒死了。”
男人这才捏着玉势,将其缓缓地推进了那饥渴的sāo_xué里。
“好爽快……好舒服……”小倌自己扒着屁股,对着男人手上的玉势开始套弄起来,而男人却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什幺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顾添只觉得沉香阁的小倌是越来越骚浪了。
今天也奇怪,这个小倌那幺骚,他居然没有半点反应,可能是因为没看见男人粗壮的阳物呢吧。
赶紧办正事啊,那mǎi_chūn的男人怎幺还不脱衣服?他想看男人结实的胸,宽阔的臂膀,高大的身躯,以及狰狞的阳根是怎幺狠狠肏弄那sāo_xué的!
顾添都有点等不及了,恨不得自己下去,扒开男人的衣服,然后自己伸着屁股对着男人的阳物坐上去……
想什幺呢?顾添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暗暗叮嘱自己,你不可以这幺骚!
“这玉势肏得不怎幺舒爽吧,”男人问道,“男人的阳物才是能肏弄得最舒服的,所以——”
男人停顿了一下,顾添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