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准备好了。”邢亮朝他温存一笑,声音渗入了几分性`感的沙哑,两个人的呼吸混合纠缠,“……你可以随时进来。”
听到这孩子竟然自己做好了润滑等着他,张唯谨立刻头皮发麻,下腹难以控制地一阵紧绷——不管怎么努力,这小东西总有层出不穷的举动让他欲`火中烧失去理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后发制人?想到这里男人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恨恨地地说:“小混蛋,老子今天非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不可!”
邢亮也不闪躲,缩在张唯谨怀里吃吃地笑,“少吹牛,你老是唧唧歪歪的,我还以为你老了做不动了呢。”
听到这句挑衅,忍无可忍的张唯谨只好用行动来替自己正名,发誓一定要将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做到求饶为止。
第二天东方发白的时候,窗外零星的爆竹声将邢亮从梦中惊醒,他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腰身酸软四肢无力,这时才知道平时嘻嘻哈哈的张唯谨发起狠来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此刻男人仍旧沉睡着,双手却紧紧揽着他。邢亮见他双眉微蹙仿佛在梦里也有心事,于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