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时间不短的伤疤,最起码也有一两年了。
风怜目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却没听说过……陈符思量着,心中漾起一阵奇怪的触动。
三十四
风怜目干完手头的事,一溜小轻功奔到运河沿岸。
河面宽阔,河上长风高扬,临水而立,衣袂纷飞,于龙姿凤章中更多了几分仙气。
风怜目左右瞥了瞥,没人,抽出长剑戳起了螃蟹。
这种损形象的事也只有附近没人的时候他才好意思干,谁让怜心喜欢吃这个。
一个好师父,就是要在徒弟撒娇卖萌,惹是生非,得寸进尺之后站出来说一句,我教的,怎样?
这才叫成就感。
捉来的螃蟹用草绳绑成一串,叽里咕噜地吐着泡泡,没精打采地冲他竖着钳子。
风怜目正要再戳几只,突然目光一利,回身挺剑挥去,正架住了直直像他砍来的一剑。
突袭之人招未使老,迅速变招,刺得风怜目一阵手忙脚乱。
“诶!别!”
那人头戴斗笠,面目藏在纱罩之后,一手捏诀,一手持剑进招,步步前进,风怜目只得步步倒退。
一只鞋踏到水里,风怜目猛的跃起,仿佛不带重量似的轻飘飘地从那人头上翻了过去。
“不打了不打了!”
戴斗笠之人冷冷一哼,转过身来。
风怜目抱怨道,“刚刚若不是我反应快,脑袋都要被你削半边下来。”
“脑袋,你有长这种东西吗?”戴斗笠之人恨铁不成钢地收了剑,“跟我过来!”
风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