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自然那点点稀少得可怜的同情心也就烟消云散了。他们这会儿子早就酒醒了,不过是接着酒醉的劲头,继续在那里耍泼乱来。
老大射了一回,就做到椅子上抽起烟,道,“这sāo_huò是个磨人的,老子射了一回精气散了大半,你们先肏着,等老子缓口气。”
其余人自然应下了。
剩下三个把神父拉到地上跪着,一个掰着神父的嘴巴把自己的yīn_jīng放进去,钳着神父的嘴让他舔。一个插进后穴里去,接着刚刚的骚水一捅到底,另一个没等多久,也跟着捅了进去。
他们两个似乎做惯了这种双飞的事情,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把那sāo_xué扯得又湿又软,长得大大的,每一缕褶皱都拉直了。又同时找到了神父体内的花心之处,不约而同地顶上去,两个方向的顶动把神父捅得身体颤抖痉挛,双腿发软,抖得像是面条。竟最后忍不住淫叫起来。
男人们便赖了劲,愈发狠命地冲刺着那两张嘴,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使劲研磨。那翘挺的臀肉更是被着重疼爱的地方,被人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搓揉成种种形状,被拍打地红肿不堪。
这疼痛又刺激着这具生性yín_dàng的身体,骚水哗啦啦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