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这么快,”秦沽皱着眉头在心底里不情不愿的说道,“还真想多玩一会。这不都有感情了,说起来这第一次做任务,还真是有点小紧张。”
“别想那么多,记住你的责任,很何况,你并不属于这里。”白枫冰冷冷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一般扎进心头。
即使这个是事实,秦沽抹了一把辛酸泪,自嘲地笑了笑。
“人活着就是活着,想那么多干嘛。”
远远望去,在墨绿色的群山的夹缝里有一轮浑身赤红的太阳正在缓慢地隐匿自己的身影,天空的中央已经变成淡淡而纯洁的天蓝色越往东去则是与西方不同的幽幽地深蓝色。
山巅之上。
坐在结实粗壮的树枝上欣赏着落日的庞统,他慢慢地解开带子摘下面具,面上充溢着邪气的血色的纹路与一双淡然无波的眼睛,在夕阳下红色的纹路渐成火凤的形状,正如他的称号“凤雏”一般。
原本的胎记随着时间的流逝与剧情的推移,就这样一步步的变成了火凤状。从额头上的三条凤尾的到围绕着眼睛周围的凤身凤头,红的像是火焰带着死亡的气息,又像是流动的鲜血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