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小鲤鱼,正是小流云宝贝的不行的那块玉佩。
……
马车不知跑了多久,陶花雨本就不眠不休疲惫至极,再加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难言的熏香,更是头晕眼花的厉害。等到马车终于停下来,车夫拉开车门,陶花雨如幽魂一样惨白着脸从马车上同手同脚的爬下来,话未开口先抱着车轮吐了一通。
可怜他自昨日中午至今水米未进,腹中空无一物,这一吐尽是些酸臭的苦水。车夫用十分微妙的眼神看了他半天,招手让门口的看守给他送了一杯水。
“……多谢。”待身上好受一些,口中苦味儿冲散了,陶花雨就将杯子还给了车夫。
车夫将水杯随手放下,依旧是那张硬邦邦的死人脸,平静无波的道:“跟我来。”
陶花雨这才有机会观察自己身处的位置——他站在一条四通八达的通道中,四四方方的通道上墙壁齐整漂亮,两边的墙壁上插着火把,将宽敞阴暗的通道照的亮如白昼。
外面是白天,这里却灯火通明,很可能在地下,
……也是,除了地下,平城这么一个蛋大的小城哪儿藏的下这么浩大一个工程?
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仅凭那四通八达的整齐通道,陶花雨就可以断定,这里的规模绝对不小。
他跟在接引的车夫背后不知转了多少弯走了多少路,走的陶花雨眼前发黑腿脚发软脑袋里昏昏沉沉,总算走出了那迷宫一样的地下通道到了地方。
——他终于再次见到了蓝天白云。
通道不远处有一片被小山环绕的湖泊,其中有个小亭子,沈流云和文乘风与那个娃娃脸一起坐在亭子里,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从小流云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他们相谈甚欢并没有受到刁难。
陶花雨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欣慰的笑容尚未拉起,他就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
“——哥哥!”
陷入昏迷之前,他隐约间似乎听到小流云惊慌的喊声……
啊_(:3ゝ∠)_……抱歉啊小云,哥哥好像……又要……害你担心一……场……了……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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