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不是每次都像他说的那么好运气,能逃过去。”我对他伸出右手,“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希望有机会再次合作。”
“他这段话不会还是你教的吧?!”英达惊讶,笑着与我握手,“下次合作,可不要再把我的水壶吊起来了。”
我说:“那不是我干的那是他干的。”
后来陈道明对我说,真有缘分的人是心有灵犀的,你看就像这次,他站的那么远,却仍然听清了我们的谈话:“那是你指使我的!”
我忍住一脸笑,把头拧过去不理他。
分别的时候他扯了一张便笺,上面写了他家的电话号码——那个时候手机还没有普及:“你回去要记得和我联系啊。”
我说那一定。可回去之后我就把这事儿忘了,回北京过了两天去我爸妈家探望完二老回来,抬头就看见我那天穿的裤子湿哒哒的晾在阳台。
我问贺聪:“你怎么把我裤子给洗了?”
她说:“你坐了那么长时间火车多脏啊还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