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理她,可是心里突然涌上来的不知名的厌恶与烦躁让我不得不对她这句话做一个回答:“要搬你搬,多少钱我都给你,我不走。”说着又走进卧室试图躲开她透口气,却觉得屋子怎么打量都不对,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般,仔细想了想才恍然大悟,接着就是不可抑制的怒火,足以让我失去理智冲到客厅大声质问她:“东西呢?!”
她说:“什么东西?”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你别和我装糊涂!你把东西扔到哪儿去了?!”
房间里少的东西——说起来挺可笑的,优子每次得奖,我都会把奖杯缩小了,同样做一个摆在书架上,专门的一个格子。那时优子还笑我,说我这算是什么癖好,喜欢人也没这么喜欢的,他自己看了都臊得慌。可现在书架上空空如也,我被这个事实气的一阵阵眩晕,我甚至能清楚的听见我拳头捏得太紧发出的关节的响声,我警告自己,你不能冲动,这件事说到底是你没理,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在这件事上原谅杜宪,原谅可以那么轻易的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