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瑞见他如此,愈加认定他们二人暗藏苟且,真是气得极了,几步上前,兜头盖脸连扇彭天虎数个大耳刮子,口中“贱货”骂个不停。彭天虎被那强灌进肚的药祸害得手软脚软,适才一激一挣间已将力气拼尽了,只能接连硬挨他耳光。但虽挨打,却毫不服软,梗脖昂首,怒目狂骂,“杂种操的狗日逼王八犊子龟孙子老子要掀了你的乌龟王八盖取你狗命!”,骂得兴起,舌尖上似炸开响雷,把别的动静都盖过去了,满屋的人耳边厢只听见宗瑞一会儿飞禽一会儿走兽一会儿进水里扣了王八壳子装犊子。
宗瑞听他骂得实在难听,心里窝火,可又见他嘴角唇上伤口迸裂,鲜红血珠直涌,怒目圆睁,恶狠狠不要命般死瞪自己,像头笼中困兽,凶得厉害,野得要命,只想扑上来一口咬断自己喉咙才好,心里爱极他这强模样,喜爱胜出恼怒许多,本是挥出去扇巴掌的手落在彭天虎脸上却不往回收了,顺著脸颊使劲摸了一把,兜住下颌,手指似钳子般狠一捏,强要他抬头给自己细看,逼问:“贱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