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王爷府上有一位徐夫子学识渊博,曾经担任过翰林院的学士。”她忧虑的说道,“只是听闻他生性清高,恃才傲物,不知愿不愿意放下身段来教我两个儿子。”
“他呀。”我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去替您说说,不一定能成,不成的话您也别放在心上,我这儿还有一位周夫子,论学术造诣也是一等一的好。”
玉女娘娘眼光独到,一挑便挑中了整个王府里最有才华的人。有才华的人大都极具个性,这位徐广义徐夫子也是如此,当年在朝中,那可是敢和张阁老拍案叫板的人物!
后来?后来不就被贬到本王这儿来了么?
成祖之后,藩王就是藩地地位最高的吉祥物,加上本王又是个胸无大志、一心玩乐的货,这位踌躇满志的徐夫子过得真是异常憋屈。
“那就有劳王爷了。”说罢,这个野丫头站起来,对着我微微欠身,行了个汉家女儿的礼,惊得我毛骨悚然,“若二子他日功成名就,我赵玉娘一定不忘王爷恩泽!”
我看着她欣喜的样子沉默不语,感谢倒是其次,现下已经是西元一五七七年了,距离一□□四年满清入关还有六十七年,正值大明朝后期最黑暗的几十年,万历怠政、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