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林阗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因为难以忍受痛苦而攥紧裤子的的话,赫连大概还要晚些才会发现林阗的异样。
“你怎么了?”赫连看了一眼林阗问到,而林阗低着头无法让赫连看见他的表情。
见林阗不回答,赫连干脆将车停在路边,扳过林阗的肩膀又问了一遍:“林阗,你怎么了?”
林阗强压着痛苦带来的烦躁,说:“老毛病,你快开车。”
赫连低头看了一眼林阗泛白的手指关节,可见他用力的程度,赫连皱眉问:“腿疼?”
“关节炎。”林阗说完看向窗外,不愿多做解释。
赫连的目光从林阗的耳廓落在了被雨水模糊的车窗上,只有哗啦啦的雨水砸落在车顶的声响,充斥着他的耳朵。他明白了林阗沉默所代表的含义,那是林阗画出的界限,是他不能跨越的禁区,因为他们的关系,可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赫连没有再问,发动了汽车。
进了屋之后林阗就从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膏药,赫连看着他将膏药贴在小腿上,过了好一会而脸色才好转些。林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