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匕首还未拔出,他不敢走太快,否则血液流动加速只会令伤者失血更多。男人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呼吸不稳,山路走得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才回到木屋。
少年将他小心安置在床上,到外头打了一盆水,做好一切准备后,开始拔刀。但这男人力气太大了,抓着刀刃的手紧紧不放,直到少年用针给他下了麻痹剂后,才终于掰开那早已满是刀痕的手。
少年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伤者,虽有些紧张,动作仍旧有条不紊,所幸没有出现大出血,他缝合包扎好,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未到休息的时间。少年把几乎成了血色的水倒掉,又打了一盆水进来,重新缝合、上药和包扎方才没能好好处理的伤口,忙活了近两个时辰,才终于得以歇息片刻。
该做的都做了,倘若这人能熬过今晚且没有发热,生命便无甚大碍。
许是精神松懈下来,少年这才发觉自己没用晚饭,又经历了一番抢救,此时更是饿得饥肠辘辘,只好摸着肚子起身来找吃的。
屋前躺着被他匆忙扔下的鱼叉,上头插着的几条小鱼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