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哨兵还是憨厚地笑着:“你刚才没穿帮罢?有没有人过来?”边说边单手拍去身上的尘土,理了理头发,另一手握在腰间的佩剑上,未动。
墨白收回手,有几分尴尬,摇了摇头。
他按照哨兵之前所做的,每隔两刻挥旗,以示没有敌情,也不见有人过来询问,应是没有穿帮。
“那就好,辛苦你了。”哨兵再次朝他笑笑,在梯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我送你下去罢。”
墨白应了声好,刚走到梯口,下方突然传来呼喊声,“哎!墨大夫!是你在上面吗?”在哨台另一方向,听着像是郑大头。
他忙回身,目光触及某处,很快便移开,在台边探头望去,果真是他:“是我,这就下来。”
说罢未再看哨兵半眼,沿着梯子蹬蹬蹬地往下爬,手心湿滑得险些抓不稳梯杆,几乎是扑到地上来。
“瞧你,急啥,摔伤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