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飞这么高，神仙一下可以飞多高啊？”毛小生扒着窗户，好奇地瞪大着眼睛朝外面看去。季淇不禁失笑，拍了拍他的头顶，说道：“你会请神仙啊，你应该问问他。”
毛小生一听，猛地回过头来，盯着季淇看了好久，认真地点了点头：“也对。”然后又转了回去，看着浮在机翼下的云彩惊叹。
季淇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问，一时间也好奇了起来，俯身凑到毛小生的背后，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道：“你请神仙的时候真的可以和他们说话？”之前见毛小生画符的时候他就觉得神奇了，如果真的可以请神仙降体，不就应该是可以交流的么。
两个人脸贴着脸的姿势让毛小生的脸颊不禁红了起来，更加认真地看向窗外，回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好像可以说话又好像不可以……”
确实，在他请神的时候似乎是可以感受到有空灵的声音在和他交流，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他也仿佛不再是自己了一样，什么感官都丧失了，只有头顶似是回荡着神秘又震撼的声音。
“好吧……”季淇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因为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烫了，虽然只能看到一个侧脸，但是鲜红的耳朵尖出卖了毛小生，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