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生物从来都是人,鬼不了解人,人却了解人。
打著电话时男人表情虽然阴霾,但还不到现在这般狰狞的模样,从屋角翻出一截褐色棍子,丁玲看了半天,才发现那是铁锈,浓郁的血味。
他用手按住丁玲的头发,拿棍子敲击著丁玲头部,不重却足够流血,浓稠的血液很快就染红了丁玲的视线,男人似乎是不耐烦了,揪住她的头发靠近低声问:〃你查到了什麽?〃
他声音太轻,要不是贴著丁玲耳朵几乎听不见,丁玲迷迷糊糊地咒骂:〃查你妈。〃
逞口舌之快的下场并不好,她很快感觉什麽东西从男人手里滑下,落到了她的脖子处,那玩意滑滑凉凉的,从脖子上缠绵下去,嘶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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