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之下,两个人几乎是无意识的换了十几次,其实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斯莱特林的清醒选择,只限定于彼此,对于别的更深刻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接触越加亲密,那些上下位置的调换并不妨碍他们更急促的动作。
——门外心满意足吃完东西爬回来蛇怪,用脑袋顶了顶画框,不动…蛇语,不动…睁开眼睛狠瞪,画里湖水里的乌贼诡异的摇晃着触腕,它是死的,不怕,于是依旧不动…蛇怪连窜了好几下,画框就是不好!于是“哇”的一声,第五次遭殃的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
当房间里的两个人终于从迷乱里意识到问题时,显然已经有了结果。
“萨——”
只从喉间发出一个s的音节就被席卷的激痛刺得连身躯都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呜!”
萨拉查显然也不好受。
没有准备,其实对于这些根本什么也不懂的两人终于吃了大苦头,僵持在那里,不得进退。他们从痛苦里回神的理智,怔怔的看着彼此的脸。
透明的液体从眼角间慢慢溢出来,湖绿色的瞳孔就像弥漫了雾气,湿润得浸在水光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痛感逐渐消退,只剩下那种怪异的酥麻感从足尖一直蔓延上脊背。
萨拉查低下头在对方耳边轻轻呢喃:
“我只有你,凌查…你只有我…”
于是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他们以为一生也不会出现的疯狂,那痛不可抑的声音逐渐转为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