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还有点奇怪,为什么是——”凌查停了下,转用种古怪的语调说,“难道就因为她吃东西的样子?除了我们她就对任何事情都不关心的性格?我要去校长办公室找那顶帽子好好问问,这很有趣…萨拉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从昨天晚上七点到现在,我都没合过眼。”
“…昨天晚上叫你睡,你又说不困。”
“我今天凌晨五点倒是有睡意了,可你又不可能起来去上第一堂课。”萨拉查没有表情的说着,打开装饰有繁复藤蔓纹的高脚衣柜拿出一件与凌查一样的睡袍,走进了浴室:
“下午三年级、六年级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的课。”
正换衣服的凌查一僵:
“七个年级?”
这种没头没尾的话也就萨拉查能听得懂,声音夹在隐约的水声里:
“七个年级都是赫奇帕奇与格兰芬多合上。”
“萨拉查…”
“你后悔没有早起了。”不是疑问,是陈述。
“…”
“带晚餐回来的时候捎带昨天你做的那种麻瓜点心。等我睡醒用猫头鹰邮寄订购麻瓜菜谱回来,对了,那点心叫什么名字?”
“我已经出门了,你说什么我都没听见。”
凌查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