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
段城明白他要行那qín_shòu之事,顿时一阵羡慕嫉妒恨,拉着媳妇离开。
孟凌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只见一道红影忽然飞起,抱着怀里的人瞬间冲上小楼,也不知会不会再次被踢下来,他纠结一瞬,忍不住问:“为什么我觉得你三婶脾气很好……是错觉吗?”
“还行吧,挺随和的一个人,我从小到大就没见他真正生过气,据我三叔说我三婶真怒的时候会沉着脸不说话,还说真有那天让我有多远滚多远,”段城顿了顿,提醒媳妇,“到时候你也离远点,免得倒霉。”
孟凌沉默,内心波涛汹涌,刚才难道是在打着玩,而不是弄死你、弄死你、弄死你吗?!
他默默的刷新世界观。
“你习惯就好,”段城安慰,想了想,慢慢给他分析,“我三婶是一宗掌门的小徒弟,平时事多,回家的时候少,我三叔估计是在他回来后就一直腻在他身上没下来,我看他们刚才都穿着衣服……嗯,可能是后来到这边休息,我三叔又要扑,但我三婶忽然发现咱们来了,让他放开,他不肯,我三婶就恼了呗。”
孟凌木然的点头:“哦。”
段城继续拉着他,想的则是看看人家,把媳妇追到手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再看看他自己……他在心里默默忧伤,找到一个风景不错的小亭坐好,期待而可怜的望着媳妇:“你能亲我一下嘛。”
孟凌淡定的无视掉,转到正事上,开口问:“一宗怎么样?”
段城:“能亲我一下嘛。”
孟凌:“这名字挺奇怪,为什么要叫一宗?”
段城:“亲我一下嘛。”
孟凌:“你三婶说的那个大师兄……”
段城:“亲一下嘛。”
孟凌:“……”
段城:“一下嘛。”
“……”孟凌起身,“……再见少年。”
段城一把拉住他,快速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啄,这才稍微满意:“一宗是目前最大的宗派,里面人才济济,实力很强。”
孟凌见他终于变得正经,便没计较刚才的事,心想如果是普通的门派也就算了,谁知道这么厉害,这后门走不得,免得进去遭人白眼。
“那掌门是冰风的双灵根,而且都修的不错,他只有两名入室弟子,就是我三婶和那个大师兄,你看见了,我三婶是冰灵根,而他大师兄和你一样,是风灵根。”
孟凌想起段城方才的反应,不禁问:“他大师兄人怎么样?”
“他是一宗最有天赋的弟子,资质高,脾气好,对人很有耐心也很有责任心,不会因为你的灵根不足就看轻你,”段城微微一顿,表情又有些纠结,“我没接触过他,都是听的传闻,他那个人吧……我真不太好说,也不清楚你这样的性格做他的徒弟是好是坏,你们毕业的那天他应该会去学院,我安排你们接触一下,你如果觉得行就行。”
孟凌神情淡漠,并不开口,他很有自知之明,没想过能进一宗,刚才不过是好奇才多问了几句。
段城看出媳妇的想法,伸爪子搂着他安慰:“别对自己没信心嘛,你知道为什么那些宗派要等你们在学院毕业才去挑人,而不是一开始分完班就去吗?”
孟凌略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因为一个人的资质好,不代表他的悟性也好,”段城解惑,“但资质确实重要,所以才作为最开始的分班因素,可这不是最终名单,中间还要进行几次考核,一班的人如果不上进就会掉下去,同理二三班的人如果肯努力就有机会进一班。”
只不过修真学院建校至今,还从没有过三班的人能升入一班的情况,撑死进到二班——当然这句话他不能说,免得打消媳妇的积极性。
“原来还有考核……”孟凌应了声,他不会盲目自信,不过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多的努力。
对于修真,他有很多事不了解,这也就决定了他不会被既定的东西所束缚,可以用另一种角度看待它,他觉得事情不一定非要遵循那一个法则、非要走那一条路才行,也许从另一条路也能成功。
当然这都是他自己的看法,或许有些异想天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绝对不做任人宰割的废物。
段城见他一向淡漠的眸子里带了点锐利的光,便握住他的手:“媳妇儿,我对你有信心。”
孟凌面无表情推开他:“你如果把那个称呼去掉,我会更高兴。”
“不可能,”段城死乞白赖的抱着他,“你这辈子是别想了。”
孟凌挣了两下没挣开,随他去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对此早已习惯了。
段城近距离看着他漂亮的脸,只觉气氛正好,凑过去在他耳垂吻了吻,低声喃喃:“媳妇儿……”
孟凌充耳不闻,在他发-情前淡定的转移话题:“为什么要叫一宗,因为排第一?”
“不是,你听过一句话吗,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是指物质的最初形态,没有阴阳之分,一宗的名字就是从这里来的,”段城向媳妇蹭蹭,让彼此贴得更近,“排第二的是为和宗,取自‘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实力也很强……”
他把那些宗派简单分析一遍,孟凌静静听着,偶尔点头应两声,气氛倒还算不错,当然前提是他能忽略掉放在腰上的越搂越紧的爪子。
“段城,”他面无表情,“你能离我远点吗?我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