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这大约是在城堡中的最后一夜了。
阿兰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用手拉起作祟的头,一把吻上了嘴角,吮吸,长舌侵城掠地,深入喉咙搅动,拉出舌头缠绕,放回,横扫牙龈,再回去纠缠灵舌。另一只手自然也不安分,探入衣襟内寻找着多少回牵挂的两颗果实,转动,摁住,转动,摁住,这还不够,大掌包围着原点,揉搓,还是不够,大掌滑下了腹部往上推,顺时针抓捏起圆点附近的肉,感觉到实打实的手感,才心满意足稍微放轻柔动作,嘴上的攻势不减,放弃了内里的掠夺,转战外围。身下人早化成一摊清泉,任其汲取。
洛佩斯被吻得窒息,却又被爱抚得不断喘气,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因为接吻死掉的时候,嘴巴得到解放。“呼——呼——阿、阿兰……嗯、啊……”耳垂被咬住把玩,感觉沿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