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摇晃着脑袋哼着曲子,他比以前看似更自在悠闲了许多,连同船的官员也觉得如今他不在朝了这深蕴气度也有些变化了,看起来不再是那个咄咄逼人巧舌如簧的状元爷了。
韩缜听了魏琳的汇报当即又随手砸裂了书案上的镇纸,上好的青玉就碎成了星星点点了。
李昇赶忙带着人打扫了去,现在没有了唐季惟这个定海神针,皇帝暴怒找茬的事件越来越频繁。
忙碌之中还要防备着后院被挖墙脚的韩缜并不好过,他向来对于唐季惟采取的手段就是恩威并施连哄带骗,不然也不能让他轻易承认了他是顾贞观去,也不会让他即使承认了他是顾贞观又远离了他。这一步一步费尽了他的心血,倒不是有法子有多么难想,而是顾贞观历来就是不受约束自成一派之人,他实在是算计不到他的反应和对策。
韩缜想好好收拾一下他,却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本来就是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