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了也是应该的……
他把镜子往旁边一放,摸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老了,你却还年轻着……”
阮玉浓和他不一样,天生一张后生的脸,要不是他梳了显老的头发,又套着黑西服,看上去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的。而曾经的罗云翳,在他眼中不过没张开的孩子。
罗云翳还在的时候,除了在床上会不顾他的阻挠做些过分的事情,平日里对他可谓言听必从。退一万步说,罗云翳虽然在床事上喜欢摆弄他,但每次也把他弄得舒爽无比,事后那些苛责的话说起来自然没了底气——他心底怀着一口怨气,可偏偏身体颇为喜欢。
那时候他二十五,罗云翳也就十几岁,对上他这档年纪的人自然有些痴迷。二十五岁,说小不小,说老也不老。像是快要成熟的水果,咬一口又嫰又鲜,既不过分爽脆也不过分软熟。就是这样的年纪加上特殊的身体牢牢地勾住了罗云翳,可现在呢……
“老了,就什么都不是了。”他摸着自己的脸,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争不动,斗不动,只想无波无澜地过下去……可偏偏不能如愿……”
罗铭诚活了半辈子,无功无过,接手药铺之后不盈不亏,平庸到了极致。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就是到了现在他还觉得这仿佛是一场梦似的,梦醒了,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这天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终于睡了过去。
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罗云翳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房,摸上床之后在又他身上蹭,手上也极不规矩地在他下面的两个入口徘徊。之后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罗铭诚在梦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响,哭着求着要罗云翳++得更狠些,含着他性器的小洞吸了又吸,像是饿极了的乞丐吃到了珍馐。
然而在梦里,不管他怎么叫怎么讨好对方,他下面的两个洞都没有满足,空虚到了极致。
一场春梦带来的感受不亚于折磨,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罗铭诚发觉自己裤裆里湿了一大片,甚至浸透了床单,渗到了棉胎下面。他胯间的器官很精神地挺立着,难以启齿的女性器官则还不甘寂寞地吐着水。
罗铭诚有些难以接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闻过床单上水迹的味道,没有任何的尿臊味,全是他半夜做梦从雌穴里流出的水。
他放弃了一样地夹紧了腿,让雌穴擦上中间夹着的布料好缓解一些那个地方的饥渴。下身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儿,他身体抽搐几下,穴口吐出几股水液,前面挺立的性器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释放了。
罗铭诚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欢愉中,他心里却无比难过,转过头就把脸埋进枕头里,眼里的泪止不住地淌了出来。
第九章
罗铭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这里是江北近郊的一处豪宅庄园,阮玉浓的新家。
今早他在房里哭了一场,收拾好自己之后就一个人出了门,直到阮公馆门口的门卫见到了他上前询问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我……我来找阮玉浓,阮先生……”
罗铭诚被阮玉浓的人接进了庄园之内。家里的仆人没让他在楼下客厅等着,而是带着他进了主卧。
“先生,仁心斋的罗先生带到了。”
这时候罗铭诚觉得自己不像客人,倒像是被逮到这儿的犯人。只是没等他细想,里面的人就推门出来了。
开门的时候,阮玉浓穿着白色的浴袍,他一手握着门把手,另一只手则在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他该是刚洗完澡就着急着出来了,身上的水迹都没来得及擦干就套上了浴袍,脖子上的水珠顺着颈部的曲线往下滑,最后钻到了锁骨之下,被浴袍遮住看不分明。
罗铭诚见到这一幕有点脸红,气血上涌把脑子冲得发昏。
而阮玉浓在他晃神的时候就把下人差走,把他拉进了卧室。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了,这样,这样怎么……”罗铭诚甫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但还是极尽可能地把话往正事上靠。
可阮玉浓不理他,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湿湿的头发擦在罗铭诚的脸上、脖子上,两个人靠的前所未有的近。
“穿什么衣服……反正一会儿就要tuo了的,你也别不好意思啊,大哥……”
罗铭诚的耳垂被人t了一下,身体就不可抑止地颤栗着——太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他被轻轻一撩拨就浑身发软,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一片。
“你……我不是来给你……”
“嗯,我知道。”阮玉浓手上的力道更大,把罗铭诚圈得紧紧地,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说,“你找我来,是要我放罗家一马,这我知道。”
“可我想你了……想像这样抱你,然后扒了你的衣服++你很久了……”
罗铭诚听到最后的时候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扭动着挣扎起来,他一时间有些荒了,嘴里说着:“你、你疯了!放开我,让我走,你疯了!”
他这一挣扎,立刻就感觉到阮玉浓勃发的下体抵着自己,他好歹是有过经验的,自然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别动。大哥,别动。你再动我立刻就扒了你的裤子++你,你喊痛我也不放……”阮玉浓站在背后抱着罗铭诚,在他脖子上又亲又t,一边还说,“我上次来你那儿,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回去之后我就后悔了,你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