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放回墙角,爱德华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等着看好戏。
那个去拿东西的男人小声地向爱德华说:\\\;还是先把他锁上吧,免得呆会出事。\\\;
爱德华点了点头,另外两个男人走过来,用墙上的锁链将我锁好。
时间过得极慢,我低下头望着地上,居然有一只蚂蚁爬过,它先是朝我爬来,快接近我时却突然折过头,向原路爬去,见到那只蚂蚁都远离我,不论多坚强的心也开始凄然,不知道义父他们可安好,成功的逃走了没有。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有一点微微的热度从下体传来,但并不严重,不象别人口中女人们用了乱红的症状,我露出讥讽的冷笑,向爱德华示意他用的药失败了。
爱德华召手,示意他的两个手下过来对付我,我想到反正药已失效,这两个男人能耐我何。
被拉直放平在地上,我没有挣扎,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挣扎也没有用,不如留点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
男人的唇和手粗糙和粗暴,抚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回了两下嘲讽的眼光,其中一个更用力的在我的分身上握住,另一个则全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