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喃喃自语。
张殷德没管男人,摸了摸白锦汶的头,拉过被子包裹住他,道:“你休息一下,後面的我来弄?”
“……姐夫?”白锦汶赤红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泪。黄记川倒下的时候,毫无预兆,人僵硬了,停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也冷硬著,他生生用手拔了出来,他到现在还记得诡异的手感。
黄记川死後,也跟常人不同,尸僵和尸斑都快速地爬上这具失去生气的身体……
张殷德扛起没有反应的男人,走出了房间,他一只手扛人,另一只手没有放开他的刀。
还有後半夜,他要开始赶快忙碌起来。
白锦汶听著外面一下子挖土的悉悉索索声音,一下子风呼呼吹过声音,一下子刀锋刮过骨头的声音……白锦汶紧绷著神经,感觉脑袋都被那刀声磨著。
张殷德忙碌间抬起头,发现白锦汶胡乱地趿著鞋子,站在他身後。
☆、(8鲜币)四十,月光
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当壮年,身材保持得很好。他在分尸前已经脱掉了外卦和长靴,裤腿和袖子都高高挽起,拿著那把亮晃晃的刀,顺著死者骨骼的脉络,刀锋陷进柔软的肌肉中,切筋断骨的时候发出哢嚓哢-